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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愕地看着王所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，让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。
我曾经在脑海中设想过许多老周遇害的场景，甚至想过什么动物偷偷跑进来，把老周杀了。
但万万没有想到，他竟然是用牙齿**的。
“自己的牙齿？”我诧异的问。
可是老周手腕那伤口，不像自己牙齿咬出来的啊。
“嗯！”
王所点点头，提议道：“李道长，我们去监控室看看吧，到时候你什么都清楚了！”
我点点头，跟着他走出了验尸间。
……
在离开的那一刻，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，我发现老周那向上扬起的嘴角，弧度似乎变得更大了。
我的心猛地一揪，停下脚步仔细观察，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也许是我太紧张了，产生了幻觉。
我摇了摇头，跟着王所继续向监控室走去。
在去监控室的路上，我的思绪不断地翻滚着，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感觉这个案件越来越离奇，我感觉自己正陷入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。
老周为什么要用如此诡异的方式**？
他是否受到了某种胁迫？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？
我试图从王所的表情和言语中寻找线索，但他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沉默，让我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想法。
我们来到监控室，里面空无一人，只有我、王所和夜莺姐三人进去。
王所表情凝重地坐在椅子上，打开了监控。
监控画面显示，老周坐在椅子上，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审讯椅上，一直低着头，看样子是在反省自己的错误。
我紧张地盯着监控画面，问道：“他为什么一直低着头？”
夜莺姐看样子也是第一次看到监控录像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：“这个时候他应该就已经不正常了！”
王所点头道：“没错，但是我叫了心理医生来，可是周文明一直都是这个状态，不说话，不笑，什么都不干，眼神空洞。”
监控上的老周一动不动，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我以为是画面定格了，王所却告诉我，在老周死之前，他一直都是保持着这个姿势，所以没有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**的。
等到再次进入审讯室的时候，才发现老周已经失血过多死了。
